“全？这……不可能的啦。这鸡巴又又长，除非……”

        我这么想着，这个苏小姐已经发过誓，唐佳慧也开始了提问：“苏小姐，您能否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和职业。”

        唐佳慧不仅不慢地站起来，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想要发言来反我的样子，只是冷静而又清晰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请容许我请我的证人苏小姐出来作证。”

        “可以啦。唐律师你这么客气，我一定把我会的都教给你。”这个口无遮拦的秋燕的话竟在无意中戏弄了也是女人的唐佳慧，让我心中暗笑。唐佳慧脸色好象变得红红的，看来她也知害臊。

        “后来？还不是闹到妈妈出面？没有办法。我一想到那个家伙我就来气。”

        “那么，秋燕小姐，我能否问您，您在接客时，曾经为客人过口交吗？”

        唐佳慧拿出那个四号的阳模型，显示给秋燕看。

        我早预料到法官会如此偏向唐佳慧。但还是感到非常失望。我强打起神，默默地看着一个穿着妖艳的年轻女子被领到证人席上。毕竟我律师多年，碰上出其不意的证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时候最关键的就是要集中注意，想办法在证人的说词中找到漏，或干脆想法证明证人的诚信度不可靠。从这个女子的妖艳的打扮来看，也许会有可乘之机。

        我不甘心地站起来，最后的抵抗：“法官大人，我反对在这个案子的审理已经基本结束的时候再引入新的、不必要的证人。显然被告方只是在无理地故意拖延整个案子的审理，为本案制造更多的障碍。”

        “秋燕小姐，我想让您来判断一下，象这个模这么大小的阴，您曾经遇到过吗？”

        “啊，你说喇叭啊？那是当然啦。男人还不都喜欢这个？”

        “秋燕小姐，今天我能否在这里问您一些关於事的细节问题？”

        听到这里，我开始有点恍然，隐隐地能猜出来这个唐佳慧想进攻的是什么方向了。

        什么？一个女？我实在无法将一个女和案子联系起来。这个秋燕一开口就让几乎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那么，秋燕小姐，您觉得，您能够将这么大的阳，全进嘴里吗？”

一个律师必备的素质。不过现在看到陈小姐这样的表情，我自己也有些感动起来。

        “那是啊。我跟你说吧，要说喇叭这活儿嘛，我在我们那个区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您要是真想学啊，我回教你几手，包叫你的男人对你……”

        什么？证人苏小姐？

        “啊，怎么不记得？那个混。我还刚开始接客，什么技巧都不会，那个混就非要我给他。我不干他的他就要上。”

        “唐律师，你不都全知嘛？我叫苏玲，艺名秋燕。你们就叫我秋燕好了。

        “除非什么？”

        我的职业嘛，就是女啦。你们谁要特殊服务的话呢，就可以找我啦。我的电话……”

        秋燕的话被唐佳慧打断：“谢谢您，秋燕小姐。您能否跟我们说说，您女这一行有多长时间了？”

        法官看了我一眼，又转向了唐佳慧，平静地说：“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苏小姐上来作证。”

        我真是懵了。这最后关她还找出了个证人？这会是什么证人？我知我再次完全陷入了可怕的被动。这就象两个人决斗，当我用尽力气使出了最后一击，却象是打在了棉花上，敌人本置之不理，反而还有力量展开一轮我本未曾预料的攻势。此刻形势的突变，一下就将我刚才艰难聚集起来的信心打垮了。我知，这种时候出庭的证人，必定极威力。

        我一边往座位上走，一边偷看着唐佳慧的表情。她的表情依然象我估计的那样非常冷静，真不知她还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手段在后面等着我。

        唉，从今天上午开始，我就被动，招招落后。难就这样坐以待毙？

        “那个家伙个还特别大，他一个劲地就往里面。害我不知吐了多少次。”

        “后来呢？”

        “您能不能再……”

        “这么说来，秋燕小姐，您经常会给客人口交喽？”

        “除非是我们那的海合花来。她可是不寻常的人，据说真的会深啦。我们一般也不必全到底啦。跟你说，窍门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两只手抓住底啦，这样你就不会被得很深。”

        “秋燕小姐，您还记得您第一次给人口交的情形吗？”

        “不用客气啦。我干这个少说也有三四年了，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噢，谁要是不信可以来试试，包你们满……”

        “啊，这么大的嘛，我也是见过不少的啦。不过确实是比较不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