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经常会发生吗？”

        “不会啦。”

        “那么，您又是如何知，别的女不能够将那个尺寸的阴全进嘴里的呢？”

        “……我过的啦，当然知喽。而且我们也经常在一起互相说的啦。这种事还不是我们过的人最清楚？”

        “这么说来，您断言一个人无法将那么大的阴全进嘴里，是因为您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到，是这样的吗？”

        “……是的啦。你要是不信就算了。我又没让你信。你不信你可以自己试试啊？我要骗你干嘛？你去试试……”

        “如果是被迫插入的话，到底能插入多深，您也完全不清楚，只能是猜测，对吗？”

        “……猜的又怎么样？不信你去试试嘛？……”

        “好。既然您也只是推测和猜想，我没有更多的问题了。谢谢。”

        我不得不快速中断和这个秋燕的问答。表面上看她有些不讲理，但实际上我很清楚她这种灼灼人的无赖式回答其实很能糊弄人。现在谁也不敢打包票说陈小姐当时入的阴真有这么大，毕竟现在她用模试验时已不到这一点。

        这种无法对证的事就全看陪审们会更相信谁的说法了。我知这个案子现在是输面极大的了。不用说现在没几个陪审还相信陈小姐真能进这么大的阴，只要他们已经对此产生了怀疑，那么就不可能将赵泰江定罪。

        秋燕离开后，我清了清嗓子，开始最后的努力：“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已经看到，秋燕女所说的话没有多少真正的据，完全都是她个人的推测和臆想……”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律师的看法。秋燕小姐的判断是基于她多年来的职业经验，有着无可否认的权威……”

        我的话被唐佳慧突然打断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反正没有多少赢面，跟她这么进行法庭辩论也许能将事情搅浑，我立刻反相讥：“唐律师，您真的认为一个女的证词会有权威？”

        “律师，请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

        “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质疑的是，她的没有多少据的武断的推论。难一个女的观点就不容质疑吗？”

        “律师，您应该清楚，秋燕小姐在口交这样的问题上比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更有发言权，她的经验……。”

        “唐律师，我当然清楚，为男人口交她也许是最有经验的。但是她的逻辑推断能力却很糟。她竟然以为她不到的所有其他人也都不到，这种……”

        “律师，她不仅仅是依据自己的能力来推断别人的能力。她所认识的人多数都是和她一样职业的人，她是据了许多人的经验而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断，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许多人的经验？她自己都承认她很少见到其他人口交的场面，如何会得到许多人的经验？每见一个女都问问人家能多深？”

        “律师，请不要狡辩。秋燕小姐所的职业环境是您无法会得到的…”

        “职业环境？我会不了，您是如何会的？”

        “律师！我们不要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缠。让我们回到问题的实质上：到底陈小姐能否将那么大的阴全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