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和腰
活动起来依然有点儿不自在,看来今晚是不能再睡沙发了。
……
走过卧室墙角,贺书言忽然感觉有一
强烈的冷意。
“小言今晚还住这儿吗?”吃午饭时,孙旻着手安排今晚的日程。
拉开出租屋的大门,贺书言踩到墙角脱落的踢脚线。
“我跟她一起回,正好看看是怎么回事,我还没去过呢,”孙诗涵替她夹了一筷子菜,“我有几个大学舍友下午要来找我玩,我们一共五个人,有事也不怕。”
只是一个晚上没住,房间里就多了一丝淡淡的灰尘苦涩味。
昨晚玩嗨了的女孩们喝了点酒,七零八落地打了地铺睡觉,没准是有人和她挤了同一张床。
不过贺书言没多想。
“那你一个人回去我们也不放心。”
“切,那床底下总不能藏人吧。”舍友小萱弯腰查看,除了阳光下乱飞的蒙尘和几片碎纸屑,什么都没有。
和孙旻聊了会儿天,听了会儿电视,贺书言站起
,感觉
上酸痛好转了不少。
妈妈为什么不给那个长
发穿裙子的姐姐分东西呢?也不邀请她坐下来,难
她不是我们家的客人吗?而且她一直赤着脚站在地上,不冷吗?
贺书言下意识地想翻个
,一抬手撞到床沿,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最边缘的位置。
岁岁看到对方向自己微笑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实在不放心你可以安一个监控。”另一个姑娘提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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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自己的
质居然这么差。
她真的得考虑申请一只导盲犬了。
“那边的姐姐……”
“长
发的……姐姐。”
细致地从里到外翻新了一遍,姑娘们扔下清洁工
兴致冲冲地叫外卖买了一大堆食材,计划着晚上煮一顿热腾腾的火锅,招呼贺书言加入。
“那要不买一只导盲犬?”
岁岁心不在焉地翻着图画书,隔着门
悄悄打量贺书言背后奇怪的“姐姐”。
“小心哦,之前书言说怀疑这间房子里有陌生人。”孙诗涵故意虚张声势恐吓她们。
“好——”
“什么?”孙诗涵以为她是在喊贺书言,正想纠正称呼。
“你们随便坐,我还没好好收拾。”贺书言鲜少接待客人,比起这群闹嚷嚷的姑娘们,她有些拘谨。
七嘴八
地讨论一番,没得出什么靠谱的办法,一群人闹哄哄地散去,再次留下孤
一人的贺书言。
“不了,我有点累,你们吃吧。”
她坐在客厅里听了会儿城市广播,觉得有些口渴,便进卧室拿水杯。
她摸了摸另一侧空空的床铺。
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长
发姐姐,而且她一直藏在贺书言
后不说话,好奇怪。
“不用不用,我下午就回去。”贺书言摸到手边的筷子,“住在这里总麻烦你们。”
岁岁蹬着小短
给家里的每个人都倒上饮料,连躺在床上的姥姥也有一杯。
好像半夜睡觉被人挤到旁边去了似的。
贺书言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枕
,无比熟悉且令人安心的味
,客厅里嬉笑打闹的聊天声,一切都令她连续好几天紧绷的心彻底放松下来,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岁岁有些怕,感觉这个陌生姐姐好吓人,
发那么长,都看不清脸。
女人顺着孩童的视线转过
,一边笑
地望着瞪大眼睛的岁岁,一边把自己的双手从贺书言的肩膀上挪开。
孙旻扶着贺书言坐到餐桌前和她聊天,孙诗涵领着小妹去卧室读绘本。
“哎呀我们来帮你打扫就好了。”
“岁岁,去把饮料和零食拿来分了。”孙旻并没有听到小女儿的嘀咕。
“哎呀你傻啊,书言的眼睛看不见,装了也没用。”
“都检查过了,不放心的话可以再换一遍门锁。”小萱给她打包票说这个房子没有任何问题,“除非真见鬼,不然我真想不明白有什么地方会藏人的。”
肯定昨晚空调温度开的太低,她打开窗子通风,伸了个懒腰,拖了张凳子坐到阳台上晒太阳。